她没有办法要求受了七年苦的他,从她立场去考虑什么,后面她如果再说她割了腕子,大概也会被他认为她任性一时冲动吧。她一直都是任性妄为的。
“宋煜,我不提以前了,你手流血了,我看看你伤。”沈江姩委实害怕了,她其实处境如履薄冰,她承受不住他的怒火,“宋煜,不要伤害你自己,镜子碎了,你流血了,我害怕……”
“你不用管这伤了。”宋煜将手圈在她身上,紧紧抱住她,他身上很凉,只有那个地方滚烫,“我们还没做完,我说过了,重新来一次,这次不玷污你了。”
“我要先看你伤。”
“你说的不算。你要看我想先干什么。”宋煜将沈江姩往旁边带了下,“离镜子远些,别被镜子碎片伤了脚,扶着椅子,弯下腰。我怒极只是自残,我不会伤害你。”
沈江姩便躬下身扶着椅子扶手,突然理解了他那天说的周芸贤从后面没看见她耳垂的痣原来是指这种体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