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寂点头,回李星弦的话:“对,这位的是如何降生的玉蝶,国史都是明确详细的记载,甚至外头和他有关的书册,记载的开头都是对的上号的——”
皇室的秘闻有许多,落到外面的少之又少,即便是从朝廷这头发下去的史册,都是经过了润色还些许的改动的,到底皇室只能不能有脏,稍微有一笔不对劲,就会被百姓无限的放大出来,口诛笔伐。
陈寂继续说:“唯独关于这位襄王的亡故是一笔都没有琢磨的,他怎么死是没有的一字一句记载的,也不知是否被故意抹去。”
“故意抹去?”李星弦下意思去轻转无名指的红玉扳指,却什么都没摸到,便是摸着无名指的红线胎记。
帝王若非要抹去一个皇室成员的存在是非常容易的,大宜传世至今,必然是有存在过,却不被记载的皇室成员。
“继续说。”李星弦说。
陈寂顿了顿,咽了咽喉咙,斟酌着字字句句或者储君的话。
“都没有找到尸体,因此只能划上一笔说是消失了,您是最清楚的,皇朝贡献越大的皇亲贵胄,记载的是越发详细的,且不说,襄王府是个盛出皇后的皇亲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