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肚子太疼的原故,她没办法深.入的思考这个问题,额头上,汗珠子一层复一层。
她只能顾着吸气呼气,其他的一切,都若浮光掠影一般,她完全抓不住那些画面。
做剖腹手术时,时欢被上了麻醉剂。
可那只是局布麻醉,她的意识还在。
盯着那无影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剪开了,有人在擦创口处流出来的血。
没一会儿,肚子打开了,有一只手将创口撑大,伸进肚子里面将孩子给挖了出来。
对,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挖”。
孩子和她血脉相连。
被剥离时,她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好像要被医生揪出来似的,疼痛感令她发生了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声,嘴里直问:
“快好了吗?快好了吗?”
医生在回应:“马上了,马上了。”
没一会儿,她听到了孩子的啼哭声。
而她的眼角也溢出了眼泪——她做母亲了,以后她是妈妈了。
下一刻,井田野小心翼翼抱着初生的婴儿,在她耳边温柔地说道:“阿骊,是个男孩,你快看,孩子的手臂上有一处红色的紫荆花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