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但风轻轻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为什么,她不说沈家酒楼与铺子是自己开设的,为的就是担心有些人以此轻视沈清欢。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毕竟她不觉得有什么,但她绝对不许自己的能力成为别人中伤沈清欢的利箭。
“大伯与大伯娘的心思这么通透,就得教导堂兄,当了编修千万不要拿俸禄,那是铜臭,拿了之后,你们不也是摸过铜臭味的人了吗,那跟我还有什么区别?”
风轻轻低笑说:“大伯说的清高,可请也一定要做的清高,免得叫我看不起。”
风德业被她气的头皮发麻。
这是一回事吗!
林氏一双眼恨不得瞪死风轻轻。
沈清欢凝视着风浩南,淡淡道:“风编修,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风浩南嘴角一抽。
风轻轻双手环胸,好笑的看着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风浩南:“是啊,大堂兄,我怎么看着好像大伯和大伯娘不知道新科状元是谁呢?”
风浩南不想说?
那她偏要说!
看着这两个人的一唱一和,风德业突然间眼皮一跳,当即看向风浩南。
林氏却没有看出这么多来,她只觉得这是风轻轻的嫉妒:“新科状元是谁跟你们也没有关系,怎么着,就你家这个病秧子夫君,也能当上状元?我看……连秀才都考不上的废物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