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冶即使听向长公主如此说,也只当是什么都没听见,由昭阳做主。
沈知意皆低头应是。
院里只剩下沈知意和裴淮景二人时,她立刻去了房间内,发现山君早不知道躲到哪儿去后,她才松了口气。
裴淮景有些嫌弃的将沈知意从里头带了出来,“里头脏,让翠微他们好生收拾一番,今日我们先住别处。”
从院子里出来,沈知意和裴淮景没有再回到后花园,而是向前面走去。
“今日的事,明日若是传到朝堂之上,还不知道那些言官要怎么说你。”
沈知意有些担忧,“更何况,闹出事端来的,还是你的姑母。”
“不必担心,母亲当真气极,今日便会连夜成呈禀今日的事,明日若是有人挑事,陛下也绝对不会轻饶。”
两人穿过长廊,来到前院书房前,沈知意想起今日年年偷入书房的事。
“淮景,今日还有件事我想同你说。”
“有什么事,我们到书房中说。”裴淮景拉着沈知意的手腕,将她带到了书房。
书房中僻静,裴淮景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怎么了?你方才想要同我说什么?”
沈知意一眼就看到书柜夹层中露出来的书信,她抿了抿唇瓣,提起另一件事来,“你觉得年年……性情如何?”
“好端端的提她做什么。”裴淮景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沈知意。
“你先告诉我,你觉得她性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