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吧?本官怎么看像是。。。蒙古。。。呃。。。鞑靼人?”李三坚又细细的看了看晕倒在地少年的面容后问道。
这个时候的蒙古不叫蒙古,而被称作鞑靼诸部落。
“北面的人长相都差不多的。”吴淼山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李三坚后接着说道:“契丹人的须发与我宋人是不同的,知州相公请看,此人颅顶与头颅周围头发相比较,是厚薄不一的,颅顶为新长出的新发,新而薄,而头颅周围的须发却老而厚,这是契丹人“髡发”之俗,属下据此断定,此人非汉人,乃是契丹人。”
据吴淼山所知,李三坚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从来没有去过黄河以北,因此李三坚怎么知道鞑靼人的长相?鞑靼人长啥样,吴淼山都不知道的。
“有道理。。。”李三坚闻言赞了一句后,仍是不服气的问道:“不过万一他是个僧人呢?僧人还俗当然也会生新发啊。”
“你见过僧人剃头只剃颅顶吗?”吴淼山有些郁闷的答道:“而且此人耳垂之处还有环孔,从前他应该是穿着耳环的。”
李三坚是个不拘小节之人,不会在意一两句话的事情的。
吴淼山为李三坚手下,已有数年,因此有时候说话较为随便,李三坚也不会在意。
“哈哈!”李三坚闻言笑道:“吴巡使不愧为捕快出身,果然观察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