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玉和谢词都被顾长宁的言词吓的跪在地上。
顾长宁愣住了:“怎么突然跪下了。”
二人没有开口说话。
谢锦云说:“你吓着臣妾的哥哥?”
“朕说的没错。”顾长宁道:“起来说话,你们谢家对朕的帮扶,朕都看在眼里,贺远舟想查尽管去查。”
“大哥,二哥,先起来吧。”谢锦云看向二人。
两人起身,谢词道:“能为皇上效犬马之劳,微臣感到十分庆幸和荣幸。”
“场面话就客套了。”顾长宁盯着摆在旁边小方桌上的棋盘:“你们可是没瞧见他今日在婚礼上宴请的那些官员,一半燕国大臣,都是归于他那一党,一部分是辰国老臣,还有一部分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官,趋炎附势,而他还在贺府门外设下流水席,他不是自诩廉正吗,今日这场婚宴少说也要万两银子,他未入朝为官之前,只是一个穷书生,这才短短不到一年时间,他哪里攒的那么多银子。”
谢锦玉当即从袖袋里拿出一卷名单,递给江淮:“皇上,这是近日向贺府送礼的官员名单。”
顾长宁拿过名单翻开看了看,字迹工整但是名单太长。
谢锦云凑近一看:“都是以送成亲礼为由,给贺远舟送金银财宝去了。”
“娘娘说的没错。”谢锦玉仔细解释道:“贺远舟的确没钱办那么大的宴礼,但是,他在打算迎娶李秋莲时,就为婚礼用钱而做了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