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他们牙行有什么关系?往此处一想,牙人立马支棱起来,指着应氏要问她怎么回事。
木晚英扒下他的手指:“她还昏着,你指着她有什么用。”
牙人一想,正是这个道理,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惭愧,他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伤患呢,更何况这人还人事不省。
正自责呢,就听见木晚英说。
“拿盆凉水泼她脸上,说不好就醒了。”
牙人:?
他看木晚英,木晚英也看他,四目相对,他竟从木晚英眼中看出了催促。
牙人晕乎乎地走向后院,用木桶打了凉水提回来。
他还略有犹豫:“木老板,这不太好——”
话还在半空中,木晚英就拎起木桶泼在应氏脸上。
牙人立时闭嘴,看木晚英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敬畏。
这木老板,有些雷令风行在身上。
“咳咳,”应氏呛咳出声,缓缓睁开眼。
入目的是一张带有笑容的脸。
木晚英一改泼水时的心狠手辣,笑得和善:“你醒了?应家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