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彼长一阴一阳他们便是最契合的两身一体。
隔壁大姐一家不知道几点回来的,袅袅反正完全不知道外界的事了,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晃的打摆子了,看人都带重影了,水分流失太多,以至于整个人喉咙都好似冒烟般不舒服。
半夜时分,一身赤裸的男人顾不得穿衣服,也不嫌冷,下床倒了热水给床上人喂了,拧了干净的热毛巾给她擦干净,最后给她换好背心和短裤,自己快速收拾了一下立刻上床搂婆娘。
软乎乎嫩生生细发发的懒婆娘抱着哪哪儿都是软乎的,要是能健康一点就更好了。
袅袅明天要穿的新衣裳被冷漠文放在了床尾木箱上,厚厚的花袄,布料是她自己选的红底碎花,这个年代特有的花布,但她裹在身上却是怎么看怎么俏丽。
孙大娘给她贴的棉花,细细的针脚做的极为精细,拿过来之前被仔细检查过没有针落在里面才放心,袅袅拿回来后冷漠文又检查了一遍,衣服绝对安全了。
大年初一一大早,村子里隔壁村子里的炮仗声声声不绝,早早吵得冷漠文怀里刚睡着没俩小时的人儿蹙紧了眉头。
下意识地抬脚踢到他大腿上把他往外抵,抵了抵声音还在,气的她开始闭着眼睛生气,那吭哧吭哧的生气声是又奶又凶,看的冷漠文又觉可怜可爱,又觉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