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1884年初,我父亲搬到霍尔舍姆去住,直到1885年元月,日子都过得很舒心。元旦过后的第四天,我们围坐在桌子旁边一起吃早餐,我父亲忽然发出一声惊叫。他坐在那里,一手举着一个刚刚拆开的信封,另一只手摊开的掌心上有五个干瘪的橘核。他平日总嘲笑我,说我所说伯父的遭遇太荒诞无稽,而当他自己碰上了同样的事时,却也一样吓得目瞪口呆。
“‘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约翰?’他结结巴巴地问我。
“我的心情非常沉重。‘这是K.K.K.……’我说。
“我父亲看看信封的内层。‘不错,’他叫了起来,‘就是K.K.K.。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把文件放在日晷仪上。’我从他肩膀背后望着信封念道。
“‘什么文件?什么日晷仪?’他又问。
“‘只有花园里有日晷仪,别的地方没有,’我说,‘文件一定是指被毁掉的那些。’
“在一个泛着绿色的污水坑里发现了他。”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1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西德尼·佩奇特,《海滨杂志》,1891
“‘呸!’父亲壮着胆子说,‘我们这里是文明世界,不容许发生这种蠢事!这东西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