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临安回来后这几个月里,她受伤的次数便不少,无论是惊马那次还是郑国公府那次,若非是侥幸恐怕早就没了性命,如今虽说有衾九跟在身旁,可却并不代表一定就能安全,若真有人想要她性命或是衾九有个万一,凭她如今这样子,是个人便能要了她的命。
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重来一次,还没有查清楚是谁害她,还没有好好陪爹爹终老,她不想让自己一直像现在这样处于危机之中,朝夕难保。
冯乔难得诚心道:“我会求廖姐姐教我,多谢世子提点。”
廖楚修看着小姑娘难得不对他炸毛的样子只觉得稀罕,除了上次在济云寺看日出那一次,两人好像极少能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而冯乔也极少能没有嫌弃的好像恨不得离他远远的,浑身是刺的不让他靠近。
他轻抚着指节,看着冯乔问道:“你是怎么招惹上那病秧子的?”
冯乔没说话。
廖楚修也不恼,只看着她继续道:“你好歹也利用了我一回替你脱身,让我平白招惹上了皇帝最宠爱的儿子,那萧元竺虽长居忆云台,看上去不如朝中那几个得势,可他却是皇帝的心头至宝,指不定哪天萧元竺一状告到了御前,我镇远侯府就遭了秧,你总得让我死个明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