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狂浪面色一苦,只得甩了甩僵直的胳膊,再次扎了下去,余光瞥向了岸边的中年男子,眼中露出幽怨。
自从搬山宗回归之后,他爹每日都会亲自监督他练功,一点休息的空闲时间都没有。他自问不怕任何人,哪怕清和道院院长在面前,也敢骂上一骂,唯独对这个爹惧到了骨子里。眼看岸边人影目中的愠怒,赶紧再次与激流对抗起来。
“瞧瞧人家,瞧瞧你,比人家年长好几岁,竟是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老子都比不过,儿子怎么比。”江狂浪嘴角一撇,夏寒那厮根本就不是人,十九岁步入两龙两象境,在柳州历史上也屈指可数。而如自己这种在二十多岁便步入举鼎境,已经是极为不易了。
见江狂浪这个样子,江川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掌隔空盖了过去。
“砰!”
江狂浪顿时被压到水底,不见踪影。
“你这小畜生,夏寒你比不过,那张小九呢?当年潜龙榜时,张小九不过才筑基境,你再看看现在,人家一巴掌就能把你拍个半死。练,给我练,什么时候突破到托鼎境,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