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跟他说过这种话!”费舍尔的声音刺耳起来。
“等等,”哈珀道,“厨子没有浴室吗?”
费舍尔说:“整个仆役房楼层都是他一个人的。”
“但是没有浴室?”
“那里没浴室。”
“汉斯,你想干吗?把我们都毒死吗?”
费舍尔猛地坐回后座,力气大到整辆车都震了震。他大声道:“我累死了,想尽办法把所有事都安排得井井有条,结果除了挨批一无所获。我可不想这样受人指责,所以……”他无法再用英语说下去了,改成德语。
哈珀也同样用德语简短地回应了他几句。我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但是成功让费舍尔闭上了嘴。哈珀点燃一根烟,过了一两分钟后,再度开口道:“亚瑟,你真是又蠢又坏,对吧?”
“先生?”
“你要是聪明的话,脑子里想的就应该是能捞多少油水而又不被抓到。但是你没有,反而任由你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心作怪,我说得不对吗?”
“我不明白,先生。”
“不,你明白。我身边不喜欢留蠢货。他们会让我感到不安。我之前警告过你一次,之后也不会再说同样的话。下次你再觉得有机可乘时,趁早打消自己的想法。否则的话,你那点儿小自尊很可能会受到永久性打击。”
现在似乎什么都不说更为明智。
“你不是还想说你不明白吧,亚瑟?”他用手背狠狠地敲了下我的膝盖。我感到疼痛,手里的方向盘一滑。他又敲了我一下说:“看好路。怎么了?你是开车的时候说不了话,还是被猫叼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