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母亲救了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可愧疚,有什么可自责的?”
江父涨红了脸,他很想说什么,但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罢了。
……
万香楼的生意很一般,也许是因为那个所谓的青楼客人都死了的传闻,也或许是现在还不够晚,总而言之,现在的万香楼几乎是人丁寥落,拢共就没看见几个人。
最中间的戏台也是空的,鸨母坐在那里直叹气,江康是死在外头的,这也过了好几个时辰,利州城人少,新鲜事也少,那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人已经什么都传遍了。
鸨母对他们的到了并不感到意外,但估计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还没等他们开口问,就主动说了:“那个江康是昨天晚上,快子时的时候才来的,来了之后呢也没有点姑娘,就坐在大堂喝了几杯酒,像是在等什么人。但是也没过多久吧,就自己走了,不过他酒喝的有点多,反正看样子醉醺醺的。”
顾宴道:“等人?可有询问过等的是谁?”
鸨母摇着帕子翻白眼,道:“他的事我们哪里敢过问了?这个周川仗着他妹妹之前被选成了他们村的什么祭品,那是耀武扬威的啊,威风了十几年,在他们村乃至利州城都嘚瑟的不行,要我说呀,这种踩着女人的骨头喝血的男人,就该被打死,今天死了,是他自己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