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我就大大方方地看,干吗那种偷鸡摸狗的表情。”他很少见地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然后迅速放开她。
“人家担心你的身体,想看看你脸色好不好,真没良心。”她噘着嘴对他撒起娇来,他笑了笑,目光如水,她有种被催眠的感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低下头装着看他桌子上的文件,看到一张纸上写满了词语,问他那是干吗用的。
“那个是给病人做词语联想用的。”
“什么叫词语联想?”
“心理测试的一种,我会一个个地念出几十个词语,让病人每听到一个将第一时间想到的另一个词语说出来,以此来寻找他们内心隐藏的秘密。‘二战’时,盟军在一次审讯中就用这种测试法找到了想要的东西,那个战俘在连续几个小时的词语轰炸后,当审讯人员说出文件名字时,他脱口而出说了一个地址,结果东西真的就在那里被找到了。”
“听上去很有趣哎。”她对着那纸又看了一遍后,忽然说,“那我给你也测试一下吧,看看你有什么秘密?”
“随你。”可能因为两人刚刚和解,莫微然表现得对她很迁就。
莫可言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了一个词:“地震。”
他笑了笑:“初遇。”
她也笑了起来,虽然知道他这么说只是为了让她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