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十数次,第一次的时候彻地嗷呜了一声,之后是啊啊啊,再后来是咬着牙的忍。
倒不是因为他硬气,主要是到后边已经喊不出来了。
张玉须看着那木人,又回头看了看流云阵图那边,心里一惊......这永宁通远车马行里的刑罚手段,怎么会如此多又如此残忍......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余九龄停下来之后看向彻地,也不问他什么,就是那么看着,彻地的脸已经完全扭曲了,眼睛里血红血红的,这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头要发作的野兽。
“还很狂妄啊。”
余九龄再次拉起绳子,一下一下一下......
又几下之后,彻地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什么狰狞了,只有痛苦,痛苦的跟戴了一张痛苦面具似的。
“别......别打了。”
彻地艰难的哀求了几声。
余九龄道:“现在你可以回答他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