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如今宫中乱做一团。
陛下病重,昏迷不醒,此时不搏一把,更待何时。
就在双方对峙不下,兵刃短戈已握在手心,有种下一刻就要厮杀起来的紧张气氛。
就在这时,门外忽而来报,“大人,有人闯进来了!手里握着,哎呦——”
扑通一声,通传的人猛地绊倒在门槛下,狼狈至极。
“干什么吃的,通传个话都这般慌里慌张?”冀州都指挥使对着通传的人大骂一声。
可骂完的瞬间,那指挥使便愣住了,因为外面的守卫,明明握紧长枪武器,却被外面的人逼得节节后退。
而逼得衙门的人不断后退的,居然是个身单影薄的女子。
叶寒霜黑白分明的眸子,幽深似潭,她胸口微微起伏喘着气,额间沾着汗珠,手心紧紧握着那枚令牌。
那枚。
覃家姐姐。
舍出自己性命拿出的令牌。
叶寒霜一步一步往前走,叶秋漓和虞霖还有绮兰恬薇站在都司府衙外,看着她不畏刀枪往里走。
“调兵。”
“支援。”
“救驾。”
叶寒霜铿锵有力,看着议事大堂里面的所有人,视线一一扫过,冀州都指挥使,两位同知,和另外一位都指挥佥事,最后才落在靖王和信国公身上。
看见那枚令牌。
信国公覃正滨瞳仁猛地一缩,我的女儿,我的女儿.......
鬓间满是白发信国公一身正气,可看见这枚令牌时,脚下一软,险些踉跄,好在核心撑得住,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住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