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董事一出面，旁边一个董事也点头：“我也愿意投给杭小姐。”
“我也愿意。”
“我也觉得杭小姐的设计略胜一筹……”
在场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没有一个站在叶茵这边。
阮维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她坐在椅子上，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表情都没有几分波动。
陈秘书有点担忧，“阮小姐……”
“虽说杭娇娇的设计比起我的略输一筹，但她很安全。”阮维语气平静，“我至少还会让董事会感到威胁，而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让董事会觉得威胁的能力。”
陈秘书默然。
该说不说，阮维还挺毒舌的。
但她的毒舌何尝不是现实，杭娇娇确实没有这个本事跟阮维相提并论。
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是如此。
这话，让杭娇娇给听见了。
杭娇娇转过头，带着怒气冷冷地看了阮维一眼。
阮维不躲也不避，平静淡定地跟杭娇娇对视。
四目相对许久，杭娇娇深呼吸了下，最终将视线给收了回去。
罢了，反正阮维也是个要输的人了，她还有什么好跟阮维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