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吃多了酒肉就想活动一下筋骨。怎么你们都不带我老头子玩?”他望向叶勋,“范将军说这满朝上下无人敢与本侯切磋,此话差也!几年前就有一个年轻后生,指名道姓的要与本侯比划比划。”所有人都知道他说的是叶勋,但叶勋却像没听见似的,自顾自地喝酒吃菜。
见没人回应自己,清远侯有些生气,他转向季云海,“老季,你徒弟不出战。要不你陪本侯过两招?”
喝得面色通红的季云海,像吓了一跳似的连连摆手,“侯爷说笑了!就我那点功夫,怎能让侯爷尽兴。属下就不上去丢人了。”
清远侯讽刺一笑,“倒也奇了,你季云海你武功平平,教出的徒弟倒真是不俗呀!”
“哪里是我教的他,他不满十三岁时就成了他教我了。”季云海讨好地笑道。
清远侯看着叶勋生气,和旁边的人开始议论起叶勋,但声音大的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得见,“他以前就是个愣头青,虽然看着一副活不长都样子,但他身上那股劲,我真是喜欢。我还奇怪呢,就叶时清那条老狗怎么能生出一只老虎来?再看现在他那怂样,天天臊眉搭眼的像个受气小媳妇,不,像缩头乌龟!跟叶时清那个老匹夫一模一样!听说前些日子还让他婆娘挠花了脸?”侯爷不屑地撇撇嘴,“真是丢尽天下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