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像是活埋。
如果等泥土将头顶盖了个结结实实之后再醒悟,只怕想爬也爬不出来了。
现在泥土尚未及腰,她费点力气爬出来就是了,不难。
呼延婷一脸为难地看着她:
“不提他呀?这好难,我很想骂他怎么办?”
“我也很想骂他。”沈延青跟着附和。
苏婳道:“你们骂他一次,就让我想起他,你们觉得,这是在帮我?分明是在往我的伤口上撒盐嘛!”
呼延婷急忙道:“婳婳,我错了,我保证不再提他!”
沈延青也急忙跟着表态:“不提不提一定不提!”
苏婳笑道:“我又不是瓷器,哪那么容易就破碎?你们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跟以前一样就好,就是,能不提他,尽量不要提,真要不小心提到了,也无所谓。”
吃了一块玫瑰香糕,苏婳唇齿留香,抑郁的心情也跟着疏散了不少。
然后她又吃了一片鲜洁爽口香香甜甜的西瓜,暗叹古代的瓜果味道就是好,跟二十一世纪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