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显立刻也抽出佩剑,站在澳风身侧,一同面向正剑拔弩张的战士。
澳风怒道,“荣将军,你想刺杀当朝皇子?”
荣汉山露出一齿黄牙,“呵,是又如何?”
努尔托幸灾乐祸,“没想到今日本王子还能亲眼看到这出戏码,这顿饭没白来啊。”
秦淮礼沉声道,“房显,你的人。”
“是。”房显回道。
刹那间,房显脸色骤变,突然将手中剑一把刺向澳风。
澳风完全没有料到,躲闪不及,只是微微一侧身,剑锋还是“滋啦”一下,扎进他的左边肩膀中。
澳风一脸难以置信,“房城主,你……”
房显面露狰狞之色,不再是一副谦谦公子的模样。
“他不是房显。”秦淮礼的嗓音似在冰雪中滚过,冷然寒冽。
对面的“房显”的声音也变成另外一种音色,“哼,你们的房城主,现在已经被我拿去喂狼了。”
张叔满面惊恐,“你……你是谁?你把我家少城主怎么了?”
“房显”仰头大笑,“就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杀他不是一眨眼的事情嘛。”
这时,秦淮礼转转头,扶着看似也在醉酒的华溏起身。
眼神不再是方才那般迷离涣散,而是一道道冷冽骇人的寒光直直横扫大堂。
努尔托一惊,“你们怎么没有醉酒?!那可是本王加了料的烈酒!”
荣汉山冷嘲一声,“襄北王子,你这办事能力,也见一般哪!”
华溏站在高处,也一声讥讽,“不敢用毒药,怕我识别出来,就用这样后劲十足的烈酒,你们当真是用心良苦。可惜,这种玩意儿,在我眼里,也不过是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