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就没有拔我的牙,”杰克说,“我也压根儿不知道城里有牙医。我在一家酒吧跟人斗嘴,一个他妈的骡贩子扑到了我身上。一支猎野牛的旧枪就靠在我身边的墙上,我就把它拿了过来。妈的,我的手枪压在屁股底下——我从来就不能及时把枪拔出来。当时甚至连牌也没跟他打。”
“怎么惹他了?”奥古斯塔斯问道。
“酒呗。”杰克说,“他喝多了。我还没注意,他就冲我这身衣裳看了一眼,把枪拔了出来。”
“你真是,我简直不明白当初你去阿肯色干什么,杰克。”奥古斯塔斯说,“像你这样爱穿的人在那些地方肯定太惹人注意了。”
在以往岁月里考尔就知道,对杰克的话只能信一半。杰克并不是爱撒谎的人,可是一旦想起些什么事,他的想象力就起了作用,并且总是拣对自己有利的方面说。
“如果那个人用枪对着你,而你开枪打了他,那么你是自卫。”考尔说,“可我还不明白从哪儿冒出来个牙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