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曜拿着茶杯在手上晃了晃，嘴里喃喃道：“日日相守。”
这么听着也不错。
这边郑悦拉着章雨眠的胳膊还在问：“棉棉，你说我该怎么办。”
章雨眠虽然是郑悦最好的朋友，但是感情的事还真的不好说。
不过她可以感觉得到，郑悦并不是对张问天没有感情，可能还需要一个消化的过程。
章雨眠说："悦悦，你只要想清楚自己到底喜不喜欢张问天，答案就出来了。
你喜欢他，你们以后要在一起，他愿意为了你去考同一个城市，这样不是最好的吗？
如果你不喜欢他，那就和他说清楚，大家还是朋友。”
郑悦想了一下说：“棉棉，其实我不讨厌张问天，好像还有点喜欢他。”
章雨眠笑着说：“那你不是已经知道要怎么做了吗？
走吧，菜应该上来了，我们出来的也够久的了。”
看着他们回来，张问天很殷勤地倒饮料给郑悦。
吃饭的时候即是添水又是夹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