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趴在她双腿上,好奇地看着她手里的药,“女鹅,这个真有效果吗?”
安然把药收好,“等过了这几天就知晓了。”
算算时间,这几天也该是她毒发的日子了,就是不知道会什么时候。
她摸摸袖子里硬邦邦的小瓷瓶。
希望它能有用。
夜幕降临,安然早早就上了床。
但是她在床上辗转反侧许久都未能成功入眠。
持续不断翻身的动静也影响了天道,“女鹅,你今日怎么如此烦躁?”
安然坐起身,“就是心里隐隐不安。”
“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事情。”
时值八月中旬,天气仍酷热无比,屋里放了冰块降温,凉丝丝的,可安然浑身闷热异常,往身上一探,衣料皆被汗水浸湿。
她摸黑到桌子边猛灌了自己几大杯水。
念秋换上了凉茶,茶一入口,安然霎时口舌生津,闷热也散了几分。
可不待多久,她便再度口干舌燥起来。
这感觉似曾相识。
安然果断看向自己手腕,三簇小火焰栩栩如生,另有小半朵火焰的雏形出现,隐约流动着灿灿的光。
“我‘荧火’发作了。”
“什么?”天道紧张起来,“女鹅你现在还好吗?”
安然没说话,她拉下袖子掩盖了火焰印记,仔细感受这次与前几次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