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这话原没有错,慕容久久一时也反驳不来,只好问起了战况:“情况如何?”
秦毓质饿的连手都没洗,就伸手吃起了饭,一面接过慕容久久送过来的茶水,囫囵吞枣的道:“这两日的布防也不是白做的,敌军暂且被杀了下去,但是若再来第二次,怕是便不好说了。”
说到这里,秦毓质的眸中闪过几分忧虑。
正吃着饭。
“主帅,远副将求见。”
“请。”
秦毓质毫不犹豫的一摆手。
就见秦远步履匆匆的赶了进来,他亦满面灰土,显然也没吃饭,秦毓质丝毫不与他见外,道:“先吃饭,吃饱了再说。”
秦远虽是秦王府的子弟,自小将秦毓质奉做主子,但军营的生活,他们早已被秦毓质刻意的打成一片,也没客气。
更没跟同坐一桌的慕容久久客气。
抓起一块馒头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盏茶的功夫,就将一顿饭给解决了,方才道:“主帅,今日一战,敌军破坏了很多我们的布防阵法,若是想要重新做起来,怕是需要时日,但属下预计,远东侯是不会给我们重新准备的机会,最迟今晚,怕是就会有奇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