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重新回到桌案后坐下。
“当初给皇兄进献灵露饮的,是你的人吧?”
朱由检的语气,听不出悲喜,但却让魏忠贤的哭嚎戛然而止。
“陛下,奴婢对先帝忠心耿耿,绝对不敢做弑君谋逆之事呀!还请陛下明鉴!”
魏忠贤满脸惊惧的对朱由检辩白道。
对于这一点,朱由检是相信的。
魏忠贤,乃至整个阉党的权势,全部来源于自己那位皇兄,如果皇兄驾崩,对他们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这样的情况下,说魏忠贤谋害了天启皇帝,简直睁眼说瞎话。
“皇兄驾崩前,对朕说忠贤可计大事,你觉得皇兄说得对吗?”
朱由检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抿一口,语气平淡的问道。
魏忠贤闻言,心下一喜。
他知道,自己这条命应该是保住了。
“陛下,先帝谬赞了,奴婢就是皇家的一条狗,用来看家护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