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童生才多少人考?再说了咱们莘唐县穷,有几户人家供得起孩子读书?你也别欺负我们不懂,我可是听说了,历来咱们北边的卷子就比南边的容易。”
“容易,你到是去考一个啊!”由荣华气哼哼的说道:“真是,吃不到葡萄个个都说葡萄酸。”
“哎,由耗子,我说余初瑾这正主还没出声呢,你在这得瑟个什么劲啊?怎么,你还想当了余初瑾的家不成?”说话的人绰号老童生,读了半辈子的书却始终止步于童生。
这话再要往下说怕就更没好话了。
由荣华气得脸红白赤,恨不得上前跟说话的人打一架。
余初瑾沉了眉眼,正待上前,一直没出声的苏洐,端着茶盅走了出来,笑不达眼底的看着老童生,“由大哥没想当初瑾的家,初瑾的家除了她自己谁也当不了。你想吃流水席,也不是不可以,对得上我们攸宁的对子,别说三天,就是十天也给你吃。敢吗?”
这个绰兄老童生的人,原先也读过好些年书,也参加了童试,过了县试过了院试有童生的身份,却止步于秀才,后来年纪大了,加之读书的开销实在是大,最后只得放弃重新务农为生。这会儿知道余攸宁因为中了案首连府试,院试都免了可以直接进学获取秀才功名时,心情可想而知。